話音落，狂風暴雨驟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費力地抬起，看著正慢條斯理幫他清理體的沈寂。      沈寂的表依舊清冷，彷彿剛才那個把人往死裡的瘋不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想吃？那就吃個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許久。      密室裡只剩兩人重的呼聲。

        像是被人活生生劈成了兩半。那處從未被人造訪過的秘地，被迫吞噬著那樣龐大堅的異。內瘋狂地痙攣、排斥，卻又在藥的驅使，本能地分更多的愛去絞緊、去附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濁噴濺在兩人緊貼的小腹上，淫靡至極。

        厲驍一僵，意識想要合攏雙，卻發現本合不攏，那處被使用過度的地方還大張著，紅腫不堪，正往外著東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在激怒他。      他在求。      他在試圖用這種方式，在這場不對等的事裡，找回一點點屬於他的主導權。

        密室裡迴盪著這種令人臉紅心的漬聲。那是肉體猛烈撞擊發的聲響，是津被攪的動靜。

擠一聲變了調的慘叫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寂停頓了片刻，似乎在等他適應，又似乎是在享受這種被他緊緊包裹的覺。      他低頭，看著厲驍那雙因為疼痛而渙散、卻依然燃著野火的睛。

        厲驍渾像是散了架，大內側一片狼藉，全是白濁和紅腫的痕跡。但他並沒有昏過去，那野勁兒撐著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寂……”厲驍嗓啞得厲害，卻還是扯一個嘲諷的笑，“技術不錯……比萬花樓的姑娘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滾燙的一灌深處，燙得厲驍渾搐，前一黑，徹底癱軟來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次撞擊都比上一次更深、更狠。碩大的龜頭毫不留地頂到最深處的點，將那一處軟肉撞得爛熟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寂不再剋制。他像是一個密而冷酷的刑訊者，每一次送都準地碾過厲驍體內最的那一點。那是對體構造的絕對掌控，他知哪裡會讓厲驍痛，哪裡會讓厲驍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睡吧。”      沈寂在他耳邊低語，聲音裡透著一讓人骨悚然的佔有慾。

        厲驍受不了這種完全被掌控的覺。他咬著牙，在沈寂再次俯時，猛地抬頭，一咬住了沈寂的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死你？”      沈寂伸手，抹去厲驍角的生理淚，動作溫柔，語氣卻殘忍至極，“這才剛開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噗滋……噗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      沈寂一把掐住厲驍的脖，不是為了窒息，而是為了固定。他將厲驍死死釘在寒玉床上，腰的動作快得甚至帶了殘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你醒了，我們還有一輩的時間，慢慢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厲驍終於叫不來了。      他張著嘴，神失焦，尖無力地垂在唇邊，只能發破碎的嗚咽。他的體完全變成了沈寂的附庸，隨著沈寂的動作起伏、擺動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寂動作一頓。      他抬，目光落在厲驍滿是吻痕和指印的脖頸上，淡淡：      “還有力氣說話？看來剛才喂得還不夠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痛。      太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沈寂看著他這副樣，底最後的一絲理智崩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前面那被忽視許久的，在沈寂的猛烈攻伐，顫顫巍巍地吐了清，隨後在一陣劇烈的痙攣中，無人觸碰便了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快混著痛楚，順著脊椎骨一路炸到天靈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不行了……要壞了……沈寂……師兄……”      厲驍的雙手胡亂地抓著，最後死死扣住了沈寂的手臂。那種滅頂的快讓他到恐懼，彷彿靈魂都要被從體裡離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寂……你是想……死我嗎……”厲驍疼得渾都在抖，指甲在沈寂的後背抓了幾深可見骨的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沈師兄……”厲驍鬆開嘴，著那點血，笑得像是從地獄裡爬來的豔鬼，“你就這點力氣？沒吃飯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哈啊……沈……慢點……太深了……”      厲驍被撞得神魂顛倒，前炸開一片片白光。那東西太大了，每一次進都像是要穿他的肚，燙得驚人，得嚇人。那紫紅的刮蹭過嬌的腸，強行熨平每一褶皺，將他撐得滿滿當當。

        血腥味在兩人唇齒間蔓延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寂並沒有停。      他在厲驍的那一瞬間，狠狠頂進了最深處，在那緊緻溼熱的甬里，釋放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覺自己像是一艘在暴風雨中瀕臨解體的船。      而沈寂就是那片想要吞沒他的海。

        沈寂看著他的反應，伸手摸了摸厲驍汗溼的鬢角，動作溫柔得像是在安撫一隻剛剛被馴服的烈犬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沒有退縮。      他是厲驍，是萬鬼窟裡爬來的惡鬼。就算是痛，他也要痛得明明白白。